那晚妳對我說:

00:34「太容易戀愛的人,就很容易失戀」
00:34「容易吃宵夜的人,就很容易胖」
00:34「容易不交作業的人,就會被當」

好像有個一直在那的結,猛然地被解開了。

像是多米諾的那樣地一氣呵成,只是這次是砰的一聲;然後加速,變成好幾聲停不下來的噪音,徘徊在胸腔,迴盪在肋骨之間。
P曾對我說過,他認為我適合當個廚師,會替每道料理命名,會替每一個最好的它找到一個最好的她,再像端菜一般拿出來大肆炫耀。
而當下我想到了甜點,我想到妳。
也許我們不是那麼像的兩個人,但卻又相似的噁心。

他也說過,人家失戀,都是重新找到自我,你不能一直沉浸在裡頭。即使隨後便加上了兩個看似詼諧的表情符號延緩焦慮、平緩情緒;但那好像絲毫不起作用,反而重重的捶上心頭。

我又想到那個我已經快忘掉的妳,又和R提起了一次妳的近況,他似乎也是一如往常,用著帶點戲謔的語氣說:「她一直都在失戀啊。」
我甚至快想不起那些男孩,那些妳曾經動心過的男孩,或者男人。
曾經也想過和妳好好說幾句話,不帶有任何期待或是自以為是的目的,試著從彼此身上找到一些什麼。
至少我還能確定一件事
我還沒為妳動心。

波光粼粼的水面,人云亦云的大街,始終解不開的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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