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不了的
妳知道嗎,在我下車的另一邊
才是我回家的方向
其實我沒有好好算過我陪妳坐了幾次車
但我記得那些我們什麼也不用說就能相視而笑的彼此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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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妳說過,像月亮一般,妳吸收著那些不那麼炙熱的陽光,在每個晚上試著去反射它們,無論靜謐或噪雜。
月球有著異常低的反照率,它的數值與煤炭相當。儘管如此,它仍是天空中繼太陽之後第二亮的天體,而它反射向太陽的光仍多於其它方向。
又想起了太陽黑子,在天橋上的那個晚上我們試著去釐清日冕和一些不那麼熟悉的專有名詞。現在回想起彷彿都在眼前重新上演,我卻還是搞不懂那些艱澀的字彙,搞不懂妳當時的心情。
如果只留下那些美好的回憶,倒真的蠻像一些電視上不停重播的芭樂校園偶像劇,像是秘密基地、像是晚自習的操場、像是不能被發現的戀情。
你一定想知道後來的我在笑些什麼,我只是回憶起了那些我們一起,或許只有妳,飛翔的時候。
飛翔的時候,我們都是看著彼此的。風壓仍令我快要窒息,而妳以最剛好的速度牽起了我的手,讓我在呼嘯中得以呼吸。
頻率相同便會共振,而相愛的人卻無法相愛,或許天真與失憶都沒什麼大不了的,但相遇卻無法好好愛著彼此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妳能明白嗎?妳能明白的吧。
不會不開心但也不是開心。時間悄悄走進,過、去。往事好像都變得雲淡風輕,就像那場來得不那麼突然的大雨,在眼淚超載之後總能雨過天晴。
我們都因為曾經寂寞許下一些承諾,但誰曉得18年後,我們是不是也會像這樣望著月亮,從裡面找尋一點點彼此的痕跡,嗎?
一如往常的,妳總是對一切都不那麼確定,甚至變本加厲地要我決定,變本加厲地要我做決定。
我想,非得強迫自己用一種奇怪的姿勢,才能不那麼悲傷地看著妳,
躺在隨便哪個地方,笑著,說說話。
在故事的最終章,我還是試著描繪了妳的輪廓,
寫下了一些屬於妳和我的結局,沒有未完也沒有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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