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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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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分類

或許都該把這些字這些事好好分類 像是資源回收一般 才能在一片又一片的汪洋中 找到一些眼淚 稀釋一些鹽類 或者代換再加上一些綴詞 像是翻一些舊文 重新考慮 該怎麼描繪 又不顯得隱晦 / 近期搬家。

雪印成長奶粉

這樣的自己好可怕, 從來沒想像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這樣的人, 明明一直都知道可以,卻不想,但還是這麼做了。 以為自己已經長大才知道一直都只是在不成熟與成熟間迂迴。 / 多聽了幾首歌, 像把回憶哼成漣漪般那樣心痛, 那樣令人心碎。 想試著伸出手感受你的溫度, 卻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究竟存何居心, 歸咎到底,我想只是過於貪心, 抑或是有意無心。 你曾說過心與心之間的距離, 能頭靠著肩去測量; 於是漫不經心的走在熙來攘往的舊路, 漫無目的的繞著巷弄前行, 試著去踏平一些顛簸和鞋印, 好讓自己能吻上誰的唇, 好讓自己能別過而不應。 為什麼總是笑著笑著就哭了呢? 曾經也想好好的呼吸著靈魂, 感受著空氣, 聆聽著世界, 注視著自己, 到頭來還是五感俱失, 只能任憑軀體如浮木般, 載浮載沉地漂向永無島。 所有的莫名其妙恐怕都只是預謀, 只是知與不知, 說與不說, 該怎麼讓自己不那麼沈溺, 該怎麼讓彼此不那麼模糊, 關於關係, 鋸開距離。 像毫不在意地去餵食野貓, 圈養一頭沒法馴服的野獸, 任由牠在鐵籠裡掙扎嘶吼, 才發現用三個字就能解決, 曖昧又溫柔, 有情卻冰冷。 如寒風刺骨, 如耀眼奪目。

你的行李

怎麼會有人把工作用的記事app拿來寫文章 好吧我想只有你會這樣 於是 意外的找出那些舞鞋 好好沉澱了幾遍 在眼角泛淚與無動於衷之際 再好好的掙扎個幾夜(頁) 糾結著要不要再說聲再見 好似說個幾百次也不夠 好似說個一次都嫌太多 只願你永遠活在記憶裡 曾經是笑著的 那就好了   嗎 走過一些與你無關的操場 寫下一些與你無關的情詩 褪去一些與你無關的偽裝 終究得過下去的吧 還是好想好好地說些話吧 像是聲嘶力竭地喊出些吃醋的話語 像是聽到自己的名字時兩人會不經意地會心一笑一般 ---- 夜間遠足真的是一本很棒很棒的書

兩個人或我們

像是不在意般的隨口說些情話 然後附上一句「我可不是在撩妳哦!」 有時候我不曉得該笑著還是哭著 我們其實並不如我們所想像的那般堅強吧 即使是一點芝麻小事也能成為 午夜 夢迴時的夢魘 即使我們是那麼的清楚那麼的確信 但當不安湧上時卻仍無能為力 太多的杞人憂天不會帶來暴風雨後的平靜 就像是天氣預報一般的侵蝕著妳的思緒 思考迴路瞬間被沙塵掩埋 即使長滿厚繭也無法將情緒抽離 妳知道颱風的中心是晴朗無雲的嗎 妳知道天氣預報都只是參考用的嗎 現實不會因為預測而變得不一樣 可預見與該遇見的完完全全是兩件事情 人類有一種習慣 依賴他人是我們習以為常的事情 即使我們再怎麼不願意卻仍無法矯正的惡習 再怎麼強大的個體 如果終究只有一個人的話 也無法對抗整個世界 那如果是兩個人呢 或許也只是徒勞 但至少 不用獨自承受那些 看似無法負荷的重量 所以我做了那些妳會以謝謝回應的小事 試著替妳舔舐那些傷口和結成痂的記憶 冀望有天 有天那些瘡疤不再喧囂 只是輕輕的剝落 流下一滴一滴的鮮血 再 好起來

寶石

直到時間與空間都成為現實 心靈與魂魄都不再充滿力量 漸行漸遠 頻率也被某顆黑矮星調得不那麼正常 最後只能看著依稀閃爍著的 光芒 一步一步的把自己走遠 好遠好遠 遠到難以窺見星辰另一端的 星塵

待續 - 不曉得妳有沒有聽過一種人生,叫減法人生。 不是減肥也不是剪頭髮的,減法人生。 試著把妳生命中某些已然存在著的事物硬生生抽離,從此它就消失,不會再遇見。 做得到嗎?我覺得不,這不像是夢想清單一般能夠把想要的事物想達成的夢想一件事一件事添上,而是把那些既有的、存在著的,從妳的生命中剔除,好像它從此不存在似的。 那種情緒或許很痛,或許根本不會有任何起伏,畢竟誰也不記得了。 這不禁讓我想起有一本書,叫回憶當舖。 如果回憶能典當,妳願意拿它來交換夢想嗎? 夢想達成了,為的是什麼?如果不是使回憶更加璀璨,那為的又是什麼? 我們都在往夢想的路上奔跑著或前進著,在自己的時區裡以剛剛好的速度向著它,或急或徐;這些腳印都是我們走過的證據,都是回憶。 有太多太多零碎已經成為生命中無法割捨的一小塊痂,它以它最完好最合適的樣子留在那,無可取代也無與倫比。 人生好難啊!這樣叫喊著或許能填補一些罅隙,卻改變不了這件事實。 人生好難啊。

複製貼上的柏拉圖,是戀愛。

另一半 (這個詞也來自柏拉圖的理論) 愛情 和 情慾 是互相對立的兩種狀態,當一個人確實在愛著的時候,完全不可能想到要在肉體上與其所愛的對象結合。 有愛無性,強調精神相交;亦有 遠距離戀愛 的一層意思(因為離開得遠,自然就有愛無性)。 牛郎 和 織女 每年於七月初七( 七夕 )相會一次 炮友亦有見於 探險家 之間。如在長駐 南極 的研究基地中,由於研究者必需離鄉別井與世隔絕,他們或會在 基地 中找一名同僚當長期性伴侶以解決生理需求,至離開基地時結束這段關係。 老了,我們都老了。從沒好好數過自己活了多久,或者是攪和了多久,在時間的浪潮裡就像邊上的細沙被年華戲耍。過了二十就不再是等差數列了,要開始想想自己的未來(就算已經想好),想想另一半的未來(就算還沒找到),想想我們的未來(就算我們很難定義)。

沒什麼大不了的

妳知道嗎,在我下車的另一邊 才是我回家的方向 其實我沒有好好算過我陪妳坐了幾次車 但我記得那些我們什麼也不用說就能相視而笑的彼此 再見 ------ 我想起妳說過,像月亮一般,妳吸收著那些不那麼炙熱的陽光,在每個晚上試著去反射它們,無論靜謐或噪雜。 月球有著異常低的反照率,它的數值與煤炭相當。儘管如此,它仍是天空中繼太陽之後第二亮的天體,而它反射向太陽的光仍多於其它方向。 又想起了太陽黑子,在天橋上的那個晚上我們試著去釐清日冕和一些不那麼熟悉的專有名詞。現在回想起彷彿都在眼前重新上演,我卻還是搞不懂那些艱澀的字彙,搞不懂妳當時的心情。 如果只留下那些美好的回憶,倒真的蠻像一些電視上不停重播的芭樂校園偶像劇,像是秘密基地、像是晚自習的操場、像是不能被發現的戀情。 你一定想知道後來的我在笑些什麼,我只是回憶起了那些我們一起,或許只有妳,飛翔的時候。 飛翔的時候,我們都是看著彼此的。風壓仍令我快要窒息,而妳以最剛好的速度牽起了我的手,讓我在呼嘯中得以呼吸。 頻率相同便會共振,而相愛的人卻無法相愛,或許天真與失憶都沒什麼大不了的,但相遇卻無法好好愛著彼此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妳能明白嗎?妳能明白的吧。 不會不開心但也不是開心。時間悄悄走進,過、去。往事好像都變得雲淡風輕,就像那場來得不那麼突然的大雨,在眼淚超載之後總能雨過天晴。 我們都因為曾經寂寞許下一些承諾,但誰曉得18年後,我們是不是也會像這樣望著月亮,從裡面找尋一點點彼此的痕跡,嗎? 一如往常的,妳總是對一切都不那麼確定,甚至變本加厲地要我決定,變本加厲地要我做決定。 我想,非得強迫自己用一種奇怪的姿勢,才能不那麼悲傷地看著妳, 躺在隨便哪個地方,笑著,說說話。 在故事的最終章,我還是試著描繪了妳的輪廓, 寫下了一些屬於妳和我的結局,沒有未完也沒有待續。

關於情詩

曾經也想過 如果真的找不到那首屬於妳的歌 那就寫一首吧 後來發現在代入每個情緒之後 都是妳啊 搞什麼啊。 誰讓妳寫出這麼美的歌詞的。 我實在無法想像,妳不在的時候 該如何說愛

四月七號/隔天 啊又過了一天

我生活在寂寞,歡樂和一點點慵懶中。 不曉得你什麼時候才會讀到這些文字 這些話語 這些痕跡 正在練習著用最好的代入去代入那些情緒 畢竟緊縮的肋骨總會令人窒息 你知道空窓是什麼意思了嗎 一段戀情結束到下一段戀情開始的罅隙,一般在1天到6個月左右。不分男女,輕度表現在發呆,看到別人成雙成對就若有所思,過度寄託感情以外的東西。 這樣 夠清楚明瞭了嗎 那麼 你也在想著誰嗎?

靜止的魚

順應主題 / 你知道魚為什麼會靜止在水中不動嗎 肯定是病了 思念伙伴或是戀人 不吃東西是對你的絕食抗議 因為你的愛好奪取了它朋友的生命 後來仔細一看 才發現上面寫的是 禁止釣魚

用筆電打的手機文

這樣也好。 妳的那些話,能夠讓我不再為妳流淚; 啊,原本是想打留戀的,但自動選字就變成那樣了。 就像搭上誤點的客運,深怕太晚回家又有誰如焚的心急; 就像那個總是說著,你為什麼交的到女朋友啊,的妳。 很痛,痛到我被自己的眼淚淹沒,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我們是同個世界、同個時空的人(或許吧),而世界是如此狹小;我們或許一輩子都不能緊緊擁抱,於是我在夜裡偷偷許了個願。 只願在每個午夜夢迴時,妳也能變成妳想成為的樣子,如果時間(世界)允許的話,再, 道聲謝。 隨著年齡不同,詞性會跟著改變;長大前和長大後好像一直都是兩回事,我明白這無法被定義,但我不明白空洞的雙眼中究竟蘊含了多少傷疤,我知道那數量一定很多很多,多到我沒辦法用兩隻手撫平或是接住,而九二一的大地震把一些什麼震開,讓如浪的淚水也跟著無法被瓦礫堆止住。 昨天還沒結束,明天也已經過去。 我開始變得不那麼自然,變得帶有目的性的去對話和闡述心情,其實誰也都知道做自己一直都很難,但那鋒利之矛與堅固之盾勢必總有一天能夠劃下句點。 如果來不及的話,那也請記著筆劃。

半無神論者

以半無神論者自居 好讓自己不那麼相信神祇 卻又把祂安放在耳後 期待哪天走進廟宇時 能夠看見 其實是一顆一顆的靈魂 我們用香 剝離、抽絲、駐足 我以為這樣就能說明我的不純 但胸悶與心悸是難以被掩飾的 一種信仰

太難了

四月 對彼此說了些謊 相片裡的妳和自己 在陽光下都失了焦 只有我清楚知道 它本來的樣子 很美 而那天妳在玻璃上寫的那些字 我還來不及讀完 被霧輕輕一吹就 散了

那晚妳對我說: 00:34「太容易戀愛的人,就很容易失戀」 00:34「容易吃宵夜的人,就很容易胖」 00:34「容易不交作業的人,就會被當」 好像有個一直在那的結,猛然地被解開了。 像是多米諾的那樣地一氣呵成,只是這次是砰的一聲;然後加速,變成好幾聲停不下來的噪音,徘徊在胸腔,迴盪在肋骨之間。 P曾對我說過,他認為我適合當個廚師,會替每道料理命名,會替每一個最好的它找到一個最好的她,再像端菜一般拿出來大肆炫耀。 而當下我想到了甜點,我想到妳。 也許我們不是那麼像的兩個人,但卻又相似的噁心。 他也說過,人家失戀,都是重新找到自我,你不能一直沉浸在裡頭。即使隨後便加上了兩個看似詼諧的表情符號延緩焦慮、平緩情緒;但那好像絲毫不起作用,反而重重的捶上心頭。 我又想到那個我已經快忘掉的妳,又和R提起了一次妳的近況,他似乎也是一如往常,用著帶點戲謔的語氣說:「她一直都在失戀啊。」 我甚至快想不起那些男孩,那些妳曾經動心過的男孩,或者男人。 曾經也想過和妳好好說幾句話,不帶有任何期待或是自以為是的目的,試著從彼此身上找到一些什麼。 至少我還能確定一件事 我還沒為妳動心。 波光粼粼的水面,人云亦云的大街,始終解不開的死結。

萬字夾

那天,妳說有東西要給我。 手心向上,妳一隻手抓著我的手腕,一隻手將三角形狀的迴紋針放到我的掌中。 常常把迴紋針和別針搞錯的我這次終於認出它們之間的差別了。 在沒有迴紋針的年代,我們只能在紙上打洞。 迴紋針不會傷人,它不會讓人一個洞一個洞的,它自己就是一個洞。 也許妳根本沒想那麼多,但妳也說了,我是個善感的男孩,一張小小的卡片都能讓我感動好久好久,一個沒有特別意義的小東西(像是烏龜造型的夾子)都能被我賦予屬於它最獨特的意義。 或許妳早知道它的特性:彎曲、不易折斷,但我們都是如此感傷、如此柔軟、如此脆弱、如此醜陋的人,我不明白妳想傳達給我的,也不明白妳想對我說的,更不明白那些碰觸和言語中蘊含著些什麼;抑或是我根本不想明白、也不願意去明白。 這樣不好,我好想變得更好,變成自己闡述夢想時的那個樣子,像夕陽般和煦、像星子般耀眼。 我們嘴上說著要成為更好的人(甚至有些時候我們用寫的),做的那些事情卻往往背道而馳。 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愛的是什麼。 希冀著能暫時性的夾著些什麼,卻又不希望傷害了她,以致於 在擁抱時我們都是看向他方(而我不)。

你是什麼組成的

筆記本、鎖鏈 失效的止痛藥 一些錯綜複雜排列組合細心篩選過後的 零件

凌晨四點

對啊。 凌晨四點一直都是想念的吧。 可你是你啊。